(河北)生命里的期待

2024-11-17 08:00:06 admin

    (文 石江英)今年最长的河北一个假期过后,我的生命内心充满了忧思,因为,期待没有了和自己最亲的河北亲人相聚的机会。疫情的生命持续,让亲人身处异地的期待我们,还要渐渐习惯“不近人情”的河北侵蚀。在手机视频中倾诉彼此的生命思念中,暗自惭愧有多久没去兑现自己的期待承诺,这些对老人的河北歉疚每在假日里加倍地盘磨着自己。

    小时候,生命每天早餐后家人各自陆续上班、期待上学,河北留下幺囡作“镇宅小兽”。生命院子里的期待七只鸡、一条狗是相安无事的陪伴,而棚屋里一地东窜西跳的大老鼠是“小兽”满眼的惊吓。那个时候,期待是爸爸下班书包里有本新的《小朋友》,有炒白菜的“两毛钱”肥猪肉。

    爸爸老了。这是一个令人非常心酸的现实。远程监控里,经常看到他静悄悄躺在床上,颤巍巍拽一下被角,幽幽地轻声叹息;或者枯坐在床前,面对着声音很响的电视机,入定一般。

    早几年,每个月能回去看他,听他意气风发地讲述那些亲历且不可思议的光辉事迹。在反复地叙说中,期待得到后辈们的理解,继承他对祖国、对党忠诚且深挚的热爱。而他的虔诚、自律、勤劳、正直、勇敢、善良……早已成为子女们心头耀眼的光芒,后代生命中的骄傲。

    后来,他不再强健的心脏里安装了起搏器,也被迫放弃了开荒种地的爱好。后来,他偶尔有了兴致才给我讲一些家里的老事情。再后来,他就摆摆手,摇着头低声说不想再讲了……

    每一次离开前,搂着他不再挺拔却依然倔强的身板,令人心魂颤抖。

    虽有百里之遥,却如千里之外。经常看着监控喊:老爸,您早啊,您吃饭香吗,您头还疼吗,您晚安……。这亲爱的老人,偶尔躺在床上无力地挥挥手,或者奋力喊一声“好”,竭力给远方盯着图像的“镇宅小兽”一点安慰。

    想他的一切,想为他做一切。想着只有他,那些责骂自己的无赖,痛打自己的无知,却是世界上最温柔甜蜜的呵护。多年不能尽孝膝前,心中早已长满惭愧的荆棘。看着他渐渐老去,愧疚与担忧的小虫啮噬周身。

    如果可以,愿把余生置换给父亲,让他一直陪伴在子女的生命周期里;如果可以,愿余生成为父亲的随侍,不再让他经受被等待捉弄的无奈;如果可以,愿用余生守护父亲,给他一个饱满无憾的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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